MR.殺

【魔戒】WITH YOU, I'M FINE. 22〔金靂x勒苟拉斯〕

我很確定有一篇被吞掉了,但至少其他篇只是我漏看了而已...還是可喜可賀的


金靂X勒苟拉斯(不完全成立)


平民們終於開始被移動,小孩、女人、老人,沒有戰力的人們通通都被護送進入了聖盔谷宮殿後頭的避難洞穴裡,甚至有些還未成年的男孩們也被選作士兵的贈予戰甲、武器,準備要上戰場與半獸人大軍廝殺。世況如此,沒有人敢自認與自己毫無瓜葛,所有人都願意獻上一份心力去保衛、守護人類未來的和平。


亞拉岡看著圍繞自己的他們,在武器庫中昏黃的燈光照耀,人們看起來死氣沉沉且沒有鬥志。他望著手中那把破碎又毫無鋒利可言的劍,惱怒的丟棄了它,憂心忡忡。「農夫、蹄鐵匠、馬童,」亞拉岡停下腳步,望著遠處的牆壁,「這些人都不是士兵。沒有受過訓練,甚至可以說沒有拿過劍或弓矢。」


金靂四處看了看,搖搖頭,附和人皇,「大多數都太老了!」他說。


勒苟拉斯補充:「或是太年輕。」


整個空間瀰漫著一股低沉的氣息,勒苟拉斯禁不住自己有些生氣,索倫還是很大的在影響他的情緒,他瞪著眼中半點戰意都沒有的人類們,皺起眉頭。「看看他們,他們被嚇壞了。」瑟蘭督伊之子說,「從他們的眼神就看的出來。」


勒苟拉斯大意的忘記壓低聲音,他確實只是想要說給金靂聽,但他卻意外得讓所有人都聽見了。全部的人目光都投射過來,精靈錯愕的闔上嘴,卻也收不回已脫口而出的話語。亞拉岡驚愕的瞅著他的精靈夥伴,他沒料到這些話會從勒苟拉斯口中說出來。要是對向是矮人金靂的話,他還能用某些粗暴的方式讓對方閉嘴。


勒苟拉斯轉過身逃避成為眾矢之的,他閉上雙眼,為自己的魯莽懊惱了一小會。待他轉過身,他鎮靜自己,板起冰冷的面孔,使用精靈語對著亞拉松之子說:「當然了……他們只有三百人,卻要對抗一萬名大軍!」


「在這裡總比在伊多拉斯還要安全。」亞拉岡同樣用辛達林回應他。


「亞拉岡,他們毫無勝算,」勒苟拉斯絕望的說,「他們全都會喪命!」


亞拉岡氣不過勒苟拉斯打擊士氣,希優頓的冥頑固執,他不是為了洛汗國王而留在聖盔谷與所有人一起迎擊艾辛格的半獸人軍團,而是為了自己重要他人起身和位的其他平民們。他的夥伴必須是他最強而有力的靠山、他心靈的支撐者,不是這樣負面的在熄滅希望之光。他握緊拳頭,「那我也要跟著他們一起死!」他大聲的吼出人類的語言,對著勒苟拉斯、對著所有在場的人類,全場靜默,沒有人說話。亞拉岡無聲的責備著自己的精靈夥伴,失望的逕自轉過身推開眾人,離開了兵器庫。


勒苟拉斯忍下咬牙切齒,他的焦慮與自責在胃和胸口翻騰打滾,他是精靈,他不真的在乎人類的感受或是其它什麼,但他確實在乎亞拉岡,在乎他的人類夥伴,那個教會他什麼是守護、什麼是重視的,他的朋友。他想即刻追上去告訴亞拉岡剛才的對話有多愚蠢,他有多衝動無腦、不知廉恥,還有亞拉岡絕對不能再冒任何的生命危險,因為即便他活過太長太多的世紀,他還是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朋友的傷害。他一步才跨出去,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矮人夥伴的手攔阻了他。


「讓他去,勒苟拉斯。」金靂低沉的說,誰能想到他竟是魔戒遠征隊中目前最沉著冷靜的角色。


「讓他去。他和你一樣都需要靜一靜。」


「我說錯了,對嗎?我是說,我們……艾辛格──」勒苟拉斯憤怒又困惑的嘗試向金靂求得證實,卻被金靂一把拖住,帶著他直直往另一頭的樓梯拉走。「等等、金靂!」他不明所以的被金靂扯離武器庫、走上樓梯,最後雙眼迎接天邊幾乎接近灰色的顏色,他們站在了沒有人會聽見他們談話的城牆邊。


「老實說,我根本沒聽懂你們在講什麼。」金靂說,「那拐彎抹角、歪七扭八的精靈語。」


勒苟拉斯怔一怔,不禁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是啊,矮人對精靈語從不研究,他們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



「別遷就我,精靈小子!」金靂咆哮,「你們精靈也沒想過要精通矮人語,就別高高在上的對我這麼說。」


勒苟拉斯這麼一被金靂的大嗓門吼吼,倒是冷靜了心。「抱歉,金靂。」他深吸一口氣,抬手抹抹臉,懊惱的蹲下了身縮起自己,將後背靠緊在石牆,「我……」他抓緊他心愛的武器,彷彿此刻只剩下那東西能夠拯救他脫離困境,讓他的靈魂平靜。「我……」他幾乎不曉得要從哪和金靂說起。


「你的精靈嘴幫助不了我了解你們的對話多少。」金靂低著頭看他,「你不相信我們的贏面有多大,是吧?」


「我只是……我不是高高在上的,對亞拉岡說那些話。」勒苟拉斯嘗試為自己辯解,「我們只有三百人,金靂,論誰來看,我們都毫無勝算,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他們沉默了下來,金靂的雙眼從勒苟拉斯臉上來到天空,「你不斷讓我堅持你是戰士,而非只是箭手,勒苟拉斯。」他來到勒苟拉斯身邊,也坐到了地上,身上的鎧甲撞上石頭發出不小的聲響。「戰士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精靈。」他說,「將不可能變為可能,那也是身為戰士的責任。」


勒苟拉斯覺得空氣悶,有些喘不過氣。他沒有回答。


「瞧瞧、那人類國王從不可能的死亡邊緣回來了。你我都深知,人類這種種族在逆境中能迸發多強烈的潛力與意志,絕對不是誰甚至是索倫可以小看的。而亞拉岡有身為戰士的覺悟,縱使毫無勝算,也要戰鬥,為了榮耀。」金靂拍拍勒苟拉斯的手,「亞拉岡當然也很清楚我們會有全滅的可能,他還能如何呢?他需要我們的信任。作為能交付生命的夥伴,這不就足夠了嗎?亞拉松之子要求我們的從來就不多。少被娘們的懦弱打敗了,愚蠢的精靈。我們魔戒遠征隊一路跋山涉水的要前往魔多烈火,為了毀壞魔戒,難道不就是想守護中土世界的每個生命嗎?我們確實是為了這一戰而開始我們的旅程,儘管路途中我們失去了不少一塊同行的夥伴,我們從來就沒有偏離遠征隊的初衷。」



從決定加入魔戒遠征隊,他們早對中土世界的和平獻上自己的生命,他們義無反顧,他們任何人都是。「他應該要更有自覺自己更加重要的命運。」勒苟拉斯悶悶不樂的說,金靂大笑起來,「那也是亞拉岡他媽的自己的事情,做什麼我們要這麼操他的心?」


「我就是真的擔心我們會全滅。」勒苟拉斯又說。葛羅音之子聳聳肩膀,「那又如何?我可算是貫徹了自己的信念活過。」


「那你要我的頭髮了嗎?」


一剎那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金靂嚇了一跳,他訝異的看著他的精靈夥伴,「小子,別讓我老說你。」金靂嚴肅的說,「你的頭髮還是長在你腦袋上的好。」


「你說得是,金靂。」勒苟拉斯又把腦袋枕在了金靂肩膀上,「我確實沒有比矮人還聰明到哪去。」他牛頭不對馬嘴地說。


「嘿,別想變相的羞辱我們矮人!」金靂想要跳起來,但礙於顧慮到勒苟拉斯的舒適,他沒有任何動作。「你這個笨蛋精靈。」


他是史上最愚笨的精靈。勒苟拉斯微笑的深吸口氣,又將自己的重量多交了一些給金靂。


TBC.

(別問我,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打什麼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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