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殺

【敢死隊】I Desire You.──[戰陽02]

靠靠靠我超忙──

忙到炸掉,不開玩笑

想打文打不了──

一邊打一邊閃神想睡覺──(是想壓什麼韻



原本这应该是一个结束句号,不论完不完美,一个房主对访客明明白白的无声驱逐令,至少阴阳是这么想,他以为战壕也懂;事实是,他们没什么好谈,也没有必要继续再谈,没有头绪的起始,便不会有完整的结尾。他们该分手了,各自散会,要干嘛就干嘛去,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


阴阳在最后并没有赠予奥地利人一个道别。他只是准备好自己后,转过身,头也不回,朝着停在对向转角处的黑色吉普车走去,留给战壕的是他们这辈子再不会有交集的临别背影。


认真一句,他一点也不觉得在这之后,他们俩人还有见面的可能,或者理由。他是这么想的。姑且不论战壕到底是如何知道他的住所,和是否会再度唐突失礼地硬闯他家,来个二度明知故犯──他会重找新住处,然后让自己行踪更隐密一些。


当然,这不是针对战壕个人。尽管战壕是旧时代的存活者,追踪与逆追踪从来都是老家伙的拿手好戏,他被找到实属无可避免……可惜这只是为自己的无脑失误开脱的借口。他被找到了,就是这么简单。


一切都该尘埃落定,可战壕果真如阴阳内心不住怀疑不解的别有意图,他就像是一个只属于阴阳的惊喜包,处处都让个头娇小的敢死队前游击成员没能即刻展现一如在战场时的顶尖判断力与反应速度。在阴阳已经走得距离他大概一个手臂半的长度,说时迟,战壕突然大跨步探身追上去,迅速地伸出手往前一捞,阴阳的包包便在他直觉的下意识动作中成功与他的五根手指纠缠在一块,他在阴阳看不见的后面得逞地露出得意的表情。


这是一个不带半点恶意与杀气的无害举动,所以阴阳根本没有任何的提防。在阴阳注意到自己的背包被人抓住时,战壕拿紧机会猛的往回拉,身材的优势体现力量的强弱,阴阳毫无能抵挡的办法,他只能被扯得狼狈向后倒去,脚步忙乱又跌跌撞撞得好几步都差点可以整个人栽倒的摔破脑袋。


「战壕鼠、你干什么?放手!」阴阳气急败坏地大叫,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他愕然地胀红脸,想立即给战壕一个下马威来表明自己不是好惹之人的欲望是水涨船高。这沟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摸不着头绪,却也没打算花精力再去弄明白,他随即果断抛弃那被人紧捉着不放的背包,挣脱束缚、逃离战壕的魔爪,让自己能重新两只脚底好好站稳于地面上。只是这时候,他已经被敢死队老古董拉到据称是世界上第五昂贵的银色跑车旁。


他顾不上战壕是基于何种理由对他做出这等恶作剧的行径,但就此时此刻,他为自己竟心里关于战壕的评价排在中等的这个事实感到羞愧又愤怒。他毫不客气、迅猛地挥出拳头直往战壕的脑壳砸,力道之大、火气之旺是能够敲碎头骨的恶狠劲道,战壕则从容不迫地接下了他的恼羞成怒。


「你搞什么鬼?今天是来找死的吗?」阴阳额角青筋暴起,低沉地恐吓道。虽然拳头被战壕死死抓着,阴阳不断加大自己向前推进的力量,对战壕步步逼紧,只差没在哪个死角处迅雷般抽出一把特制短匕首捅破面前高大男人的心窝,他们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巴尼让你来招惹我?你是脑子浸水还是哪里退化,觉得可以这样对待我又不会被我宰了?」


佣兵组织的领袖倒也不着不紧,挂着浅淡微笑的脸与似乎容纳了整个世界的大海的浩瀚蓝眼高深莫测,看得阴阳极度不快,阴阳考虑着与战壕的距离是否合适把脚抬起来踢断对方的肋骨,就听闻战壕说道:「来吧,阳,我载你出任务。」


就像在说「今天是礼拜四」、「晚上会下与」那样一个陈述句特有的理所当然,战壕的话如此不对劲,阴阳冷眼警惕地瞪着战壕,「你在说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让我载你去任务地点。走,上车。」


「见鬼,上什么车?沟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阴阳逐步放松身上的肌肉,将手自战壕的掌心中抽回。所有单字分开他都懂,组合在一起后又是从战壕口里吐出来,他就是没办法正常理解。他感觉自己对战壕的耐心越磨越少,也许这是一个错误,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给战壕任何的耐心。


奥地利人望着阴阳的眼神充满着兴致勃勃的打量,彷佛冒险家发现了新大陆,迫不及待想要亲身去经历、探险闯荡,那并不失礼,但他看得阴阳心里发毛。「好吧,于情于理也是该表明我来找你的动机了:第一,我听巴尼说你离开了敢死队,我想知道为什么;第二,我知道你一直试图赚取更多钱财,我想知道为什么;第三,你现在显然已经恢复了『单身』,所以我决定来要人──邀请你来我队上。」战壕一边说,打开车门把阴阳的背包扔进了副驾驶座里,接着他对阴阳展现他认为最具魅力的帅气微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价码,阳,只要是在我能力所及,我可以满足所以你想要的。」


说是解释,可惜阴阳越听越一头雾水。他皱紧眉头,头疼得有点晕。绕了那么大一圈,「结论是……什么?你想要我入伙?」阴阳问道,还相当的不确定。亲自来访、条件任开──他没想到战壕这么希望他的加入。又是自何时开始盘算的?也许这是诚意的另一种表现?但战壕前不久根本毫无意义的身家调查又是为了什么?


「没错,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战壕再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不管不顾阴阳的黑脸:「第四,我动用了些关系,得知你接的任务内容,所以现在我亲自过来说服你,然后带你回美国,算是表明我的心意。」


战壕的笑脸咧嘴得很大,抱持着对于招揽阴阳这事肯定能成的绝对自信,他们仍站在夕阳之中,所以战壕整个人在阴阳眼中看来还是闪闪发亮,浓密的棕色眉毛配着西方人深邃的蓝色眼睛,宽厚的下巴与仍保持良好的健壮身材体现他拥有比年轻人更不可小觑与致命的攻击力,薄唇下不是很整齐的牙齿白白亮亮的,两侧的犬齿特别醒目好看;阴阳更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发现几天前沟鼠被俘虏后可怜挨揍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颧骨留存着点明显的淡紫灰色瘀青,像一朵花正在绽放。


黄种人揉揉额头,无奈地叹一口气。他稍微受到了冲击,感到头晕目眩的不适。退休这事就是可遇不可求,尤其佣兵这种根本是悲剧的终身职业。「不要。」阴阳说,然后被自己脱口而出的答案吓了一跳,战壕也是。


「等等──为什么?喔,好吧,你是还没交代离开敢死队的理由,但我跟巴尼那家伙完全不同,所以你──」


「我没有理由跟你交代任何事情,包括到底我准备赚多少钱还是拒绝入你旗下的理由,战壕。拜托,你太莫名其妙了,而我讨厌莫名其妙。」阴阳瞪圆眼,不高兴地说。他本来不想这么直接的回绝战壕,这令他看起来很不通情达理,但看在上帝的份上,瞧瞧战壕对他做了多少不可理喻的事?礼尚往来,即便他们还不熟,他也不打算对战壕有礼貌了。


「但你会需要一个军团,至少比较有保障。」战壕的面容终于是变换成除了从容自得以外的困窘与尴尬,手足无措,对此阴阳突然坏心得挺满意。他双手抱胸,觉得自己有了一次掌控主导权的错觉,他扬扬下巴,「如果我真的还需要,我不会退出敢死队。」


战壕被这话噎得一时半刻答不了腔,时间在他们之间的沉默中流逝,僵持对战壕来说无伤大雅,但阴阳承担不起这风险,有时限的任务越是拖延便越是增加困难,纵然工作并不真的很急着完成。他已经订好了三个小时后在新山一国际机场起飞前往美国的机票,不过接着他掏出手机,在屏幕上轻按了几下,「所以,你载我的前提是我要先答应成为你的人,是吗?」


还在努力运转脑袋思索着再来用什么话去说服敢死队前游击成员的战壕眨眨眼,「不,这还真的只是一个顺路的提案。」他说,似乎打起了精神,「就当作是我的私心也罢,阳,如果你愿意乘我的飞机回美国,没准我还能有些机会和时间打动你的决定。」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相信我。」


「嗯?」战壕没会意过来阴阳的意思,而后者明显心情不错地看着手机上机票退位成功的画面,扣了些手续费,数目比起一趟免费去往美国的顺风车,是可忽略不计的。虽然接受战壕的帮助使阴阳踌躇,有种坐上贼船就无法回头的预感,但怎么说省下一笔飞机费用依旧很让人心动,精打细算的他不会错过这等好事。


他没等战壕说话,径自地绕过对方,自动开门钻进副驾驶座的位置,将自己安顿好。年过半百的高大男人突然比阴阳先前还更懵的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阴阳像是要把阴阳给看穿,这样他就会知道阴阳在想什么,而不是直接用问的。


「我只是你会载我一程所以我才从了你,不是说我会入你的伙,战壕。」阴阳拉高嗓门喊道,怕战壕误会他的举动,他再声明:「任务结束之后你得再载我回来。得有头有尾啊。」


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倒是弄得两边不是人了。佣兵组织的头领内心一股怨气积攒着不悦,他紧拧眉头发动车子,布加迪威龙16.4闪耀着银橘色夕阳光芒,耀眼夺目地缓缓地驶进道路中,往新山一国际机场奔驰起来。


姑且招募的事是没果了,对阴阳恐怕得从别的方向下手。车子行驶了一段路,战壕决定先花点心神跟阴阳培养感情,说不准阴阳更认识他之后,欲加入他军团的意愿度会提高。「是说,为什么选择回越南?待在美国的话,不论是接任务的方便性,或是路程费用相对来说都比较优,不是吗?」


「也没什么,就是送那富翁走后,在附近短期的找了个住处,先把自己安顿好而已。」阴阳平淡地回答,感受用钱砸出来的跑车与一般的车子的舒适度与感受度不是在一个层级。


战壕又说:「你这话听起来像是,退出敢死队是一个一时兴起的决定,并没有所谓的后续打算存在。」


「并不是一时兴起。」阴阳反驳,他思忖要不要跟战壕摊牌,太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打在他的脸上,他拉低帽檐遮挡眼睛的部分,「早些时候就有这个考虑,和巴尼也谈过几次,最后结果就是你现在知道的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所以是真打算退休吗?」


「什么?」黄种人挑挑眉,才忆起在家中厨房时和战壕的对话。「喔、对啊,不是迟早的事吗?花着老本、空闲时干些佣兵任务,就这样养老了。」


「是真的?」


「是真的。」阴阳看着奥地利人,「我没记错的话,你不也是对外宣称要退休的人之一吗?」


战壕好笑阴阳的突如其来,「你说什么?阳,你想退休所以准备拉个人一块作伴养老吗?」


「你幻听吗?」阴阳一记眼刀又扔往战壕的脑门,「我是曾经听巴尼提到,说你要退休了。」


「你一直有在关注我?这真是受宠若惊。」停止在红灯前,奥地利人扭头瞧着阴阳,似笑非笑的模样使阴阳又想挥拳打对方的脸,但最后他选择再度丢给战壕一双卫生眼。巴尼‧罗斯若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经常反复出现在这两人口中,颜面神经细胞怕是会死更多。


「不如这样,你先说说你退出敢死队是为什么,与之相同我再告诉你我的退休是怎么个回事,好吗?」


瞪鼻子上脸了,竟然敢讨价还价?「那不必了。」敢死队前游击成员很快地响应,「你知道,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感兴趣你的退休是怎么个回事。」


战壕委屈得整张脸皱成一团表达自己的抗议,「阳,你可以给我点好意,或者多些幽默。」


阴阳耸耸肩膀,一点也不领情。


路程只剩下不到十五分钟,平稳安静的银色跑车包裹不容被忽视的光辉,滑过许多路口与街道,下午两点左右的胡志明市主干道已是人声鼎沸的状态,他们的时速维持在95英里左右,不快不慢地前行着。在阴阳第二次拒绝战壕后,有一小段的时间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直到他们之间有谁哀叹了口气,阴阳回过神,疑惑地转头看着战壕。


战壕扁着眼,似是不情不愿,「好吧,阳,我告诉你我的退休是什么。」


「我没想要听,你不需要如此勉强。」黄种人刻意调侃道,表示这就是幽默。


结果换战壕瞪了他一眼,「你可以就闭上你那贫嘴,我也只不过想找个合适的人聊聊这件事,好通顺一下我的思绪。」


「哇呜,」阴阳恶质地故作惊讶,用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期待,「你的意思是,其实你还没有真正决定好?」


「现在你又在乎了?」


阴阳耸耸肩膀,「我好奇了,行吗?」


「那说说你离开敢死队的理由吧。」


「你欠揍。」



TBC.


哀真的是很忙....又很累很想睡覺

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

我真的是齁──能抽出時間打文章已經是痛哭流涕地狀態,

但問題點是我會打瞌睡(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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