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殺

【Hobbit真人】Undead or alive 16 [RICHARDxMARTIN]

終於是都靈兄弟二人組的主場秀啦~

將近半個月沒有更新(吐血

讓我緩緩.....

好不容易某個案子過去了,但接著是新的──

真香(啥



所有人中率先抵达休斯顿的刺客组织黑客,代号新西兰人:Dean‧O’Goman在和Richard结束通话后,本来一派轻松的从容和欢快有趣的微笑转瞬间消失无踪,好像它们的出现本就是一种演技,不着痕迹得再也遍寻不见;焦虑惶恐冲破心防,盘旋占据着周遭环境与新西兰人自身,紧绷着精神与神经的他满脸写着忧愁惊慌,几乎是挂上电话的下一秒,他用着迅雷般的速度掏出智能型手机卡槽内的预付电信卡,彻底将它折成两半并扔进机场墙角处的垃圾桶,接着换上一片新的。


该做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他自背包小袋内拿出一台备用的老旧按键款掀盖式手机,同样把一张电话卡装入卡槽内,利用电信短信发送了消息给他的拍檔和他的前辈,内容是有关他们在瑞文戴尔地下酒吧约定会面的时间与碰头地点。


发送成功后的三十秒内,他再度快狠准地破坏卡片,再置入一张全新的预付芯片。


经得起时光洪流的冲刷以及科技进步神速的考验的旧时代防追踪手法,尽管步骤繁琐又费劲耗时,可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极度地有用,还是非常值得令人信赖的。这是为什么至今赏金中心仍然以旧时候的黑屏绿萤字计算机做信息储存,因骇入的可能困难重重,回头清除踪迹又是无敌艰巨。


Dean叹了口气,短暂等候手机搜寻到卡片的电信业者期间,他的思绪微微开了小差:如今的网络脉络错综复杂,其展开面积说不准能与地球外的漆黑宇宙做比较抗衡,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的确,比起过去,现代的查缉是更加的方便迅速与容易,但这同时表示个人信息轻而易举的暴露且秘密的毫无保障。只要能够上网、只要与网络终端连上线,无论是谁的一举一动都极有可能遭受监控甚至窃取机密讯息,而又有谁能够舍弃掉云端的便利性?


我又如何?Dean腹诽。姑且不论敌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队,其黑客等级至少绝对在他之上。探查不到敌人的任何一点底细,在自己拿手的事上被人狠狠打败、击落,这使他相当地气馁及沮丧。胆大妄为地以为拥有了网络便能只手撑天,除去网络之后,他又有何用处?只不过是一个明面上持有着编号与代号,自称是杀手的一个没用的正规成员之一罢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重新意识到这件事情。不错,他会一些防身和擒拿技巧,可惜外合从来就不是他专攻的项目。早年由于刺客组织的人员配置关系,他也就主动疏忽了这一块。现阶段撇除Martin‧Freeman军医不说──Richard无论如何都会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伴侣,这倒不需要担心──他们三人当中,只有他是最手无缚鸡之力的内应文书人员。


诚然如他的拍檔先前所说,主要被针对的是收割者,然而其连带有较为亲密关系的自己同时受牵连、信息泄漏地遭到攻击,接下来生命安全最有疑虑、直接翘辫子的角色,不用动脑子去推测也知道,绝对非他莫属。


想想就觉得,害怕。Dean吞吞口水,疑神疑鬼地小心转动蓝金浅色的眼珠子,四处张望了望,假装这样就能提高一点生存概率的数字。他们被动得寸步难行,拉不下脸、死撑着面子拒绝承认自己的爱莫能助,绝对是不明智而且错误的行为。狂妄自大的内在膨胀,最终导致的结果只是害死所有人,他也已经过了那胆大妄为的好高骛远年纪;再说,这并不是初次的无能为力,更年轻时被逆追踪搞得行迹暴露、跟他的拍檔Aidan‧Turner一同被人孤立围剿的命在旦夕都曾经有过,他算是颇有经验了。


很多事对他们来说,从来不是第一次,但也没人想要经历第二次。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踏入杀手世界成为掠夺人命的背德之人是什么原因。虽然才六、七年左右的时间,他却觉得过去的日子,活在他身体内的那个灵魂和现在的灵魂不是同一个。太多事他回忆不起来,同样对过去有应该在意或记住的部分、时刻,也半点印象都没有。也许他还记得跟Aidan的初次见面,还有两人找死的和Richard强碰头而差点被干掉、后被Ken‧Stott出面刷脸拯救等等较为重要的名场面。


其余的呢?


他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对此总是有些茫然无措。就像他一直都活得浑浑噩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无意识,没有目的、毫无意义;就像他搜列出来让Aidan去杀死的那些人都同他一样,生命没有半点价值,不值一提的毫无轻重。


瞧瞧,多么张狂、多么无礼,明明他恰恰最不喜欢的正是这类人。


新西兰人收拾好自己,提起行囊欲要迈步时,才感觉脚上如千斤般沉地举步维艰,而肩头彷佛几千磅重的无形之物压着,使他喘不过气,无法放松紧绷的情绪。好像一旁有人随时提着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或是不远处有人潜藏在暗处隐匿着自己,托着枪,瞄准具的准心稳若盘石、一瞬不瞬地正对着他的脑门,还是他的心脏。


他不是一个勇猛果敢的人,和Aidan相较起来,他性格较懦弱、胆小,因此对很多情况,要不是感觉敏锐,就是神经过敏地歇斯底里,总令旁人会有些受不住。干着杀人的勾当,他却怕死,很怕死。这很自相矛盾?没有人想死,被他们杀死的人也不想死,这对谁来说都是理所当然。也许他偶尔还会突然拾回自己的同理心和道德良知,反复咀嚼思考自己可恨可恶的工作,然到底他只是个普通人类,舍己为人的高尚行为在他的人生价值观上是不存在的,他的工作也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让自己能继续好好活在世上的手段。


世界自古以来都不是彩色的,人生也总都用疼痛的历练建立筑型;快乐与开心、值得花费一辈子去追寻的真正附有真谛的人事物太少,同生命并存着的苦楚辛酸、不公不义更大过一切──到死亡那会,甚至是在世时视为重要的东西,人类也都没有半点权限可以擅自带走。


生命,多么无奈,又多么无趣;令人尴尬的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想活着。


或许他真该听听Aidan的话,找个伴,说不准还真能体会到自己诞生于世的命定……他的意思是,这没什么,试试看总归是被允许的吧。但他的对象只剩同业人吗?


他摇摇头,挥散内心突然萌生对Aidan和Lilly成双成对的羡慕之情。


乘着法国航空紧随Dean之后的Aidan所搭乘的班机,在表订上显示的时间是再半小时也即将在此降落。两人一块行动绝对比一个人还更安全且更好一些,他们还能互相照应。所以最后Dean选择暂时在机场内再滞留一会。乔治‧布什洲际机场在提领行李处的角落边架设了一个极为突兀、理应不存在的黑白色公共电话亭,它并未被遮掩着避免被一般民众发现或使用,就像它是一件艺术品,摆放于此处只是增添一丝违和和特立独行的气息──最大的原因是它无法被正常使用。可能初来乍到并注意到的少数旅游旅客们会好奇的靠近和拍照停留,更多多次来访休斯顿的商务旅客们会将它视而不见;它的投币孔洞不是设计用来投入美币,而是仅接受杀手世界金币的专门电话亭,是杀手们用来联系当地的大陆饭店以防避行迹暴露的其一管道。


于是Dean径自朝它走去,在翻阅着口袋内的金币,他感觉一阵风刮过,在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时,他的脖子一凉,一把细致锐利又致命的蝴蝶刀眨眼间便横在他的脖子上,精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从一开始便只针对他一人。


他大气不喘一口,动也不敢动,背脊的寒毛全竖得直挺,冷汗启动机制的开始狂速分泌遍布,他心脏跳得老快,要不是连呼吸也不行,他肯定会直接恐慌过头、换气过度的当场昏厥。他本来跨出去一半的脚停在半空收不回来,尴尬的处境怕是只有某一方性命了结才会解除。紧捏在口袋里的手上只有一个金币,兴许是他想象力不足,他可做不到用钱币去抵挡甚至打退敌人的袭击。


待在他背后一只手抓着他的背包不让乱动的杀手起先悄无声息,一句话也不说,即便在机场内杀人的后续麻烦处置……想想都觉得头痛。过于仓促的行动显示对方要不是经验不足,要不是根本就没动过脑;再者,赏金中心上光有一个Richard还待着就闹得鸡犬不宁了,不可能接连着再出现他跟Aidan的通缉。


又是一个野生杀手。


在对方清淡不明显却清新的香水味飘递到他的鼻腔内时,他确定将要动手的是一个女人,心里突然可笑地觉得安慰了一点。


他起先自己肯定不知何时就会脑袋搬家,早已经紧闭双眼,心里叨念着对Aidan和Richard的抱歉,他就撒手人寰、绝情地先一步走人了等没用的最后遗言,突然他脖子上的刀子无意义地向前收紧,喀得他的皮肤上被割出细微的血痕。


「走。」


Dean愣了愣,「什么?什……什么?」


「我说,走。」女杀手压低嗓音,嘴唇更靠近的贴在他耳边说道,热烫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他被搔痒地差点打了个激灵,整张脸几乎同时间被熏成粉色。等等,正常点。新西兰人悲惨地心底哀号。他是很久没有同女人交往互动,但这绝对不是他缺得要命而胡思乱想的好时候。


女杀手的红色发丝丁点落在Dean的眼角处,还有另一边机场玻璃的反射中,他看见比他高上几公分的女人身着机场地勤人员的制服。她能自由活动于管制区域甚至带着违禁品的理由。他瞇瞇眼,女杀手则从后面踢了踢他的小腿,似乎不急于干掉他,要将他带到某个地方。「妳说走……走去哪?」他无所适从,可脚还是先启动了。


「向着你本来要去的地方走。」她又说,声音颇微动人好听,是美国人。


于是他们像个连体婴似的开始一起向角落处的黑白电话亭过去,深夜的机场是人员较少的时段,轮替着交班休息的时间恰恰在这时候,他们都未被谁给发现,监视器也宛若遭操控了似的,她没有引起半点动静,一颗石头扔进池子内,却涟漪也不见现形。


「妳……到底……」他们这样走路很困难,用着极为慢的速度,电话亭离他们仍旧遥远,Dean在想如果电话亭一到,说不定女杀手就会手起刀落,迅雷干净地将他处置稳妥。他该如何自救?他想不到任何办法。不是他打不过女人,但他的确打不过一个专业的职业杀手。


「闭嘴。把你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然后走你的路。」杀手没有想和Dean有交流,她有她严谨的职业态度,但她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被金钱蒙蔽双眼,听信他人之言地认为后援会将一切监控等处理妥当──等到Dean住进瑞文戴尔后,合适下手的机会几乎等于零,她能赌的只有Dean踏入入境大厅、与踏出机场大门后前往大陆饭店的路上这两个于她来说相对较安全的地方着手。但狂热分子突然联系了她,提议她可以在管制区就先下手为强,他会替她料理好一切监控与计算机网络的所有──现在她只能一边心里咒骂自己的鲁莽,一边祈祷着在干掉Dean‧O’Gorman后,自己能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长时间待在机场是她更为不利,美国境内机场监控其背后的联邦调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简称:FBI)的人脸辨识系统也许会判别出她的身分来。


做这行,能倚靠的从来就只有自己。要不他们就只是一个随手可丢弃的棋子,要不他们什么都不是,连牺牲都不配被当人看重。杀手世界和中情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简称CIA)的对待相较起来真是不遑多让,她也应该要学乖了才对。


有疼痛与湿意自脖子下滑,Dean克制自己不要吞口水,但同时冷汗也滑落到了下巴,沾在女杀手的手背上。「所以,呃……」就连说话时喉咙都会刮到刀锋,刺麻的感受如此清晰,但他必须说话,金吋不烂之舌的周旋成为唯一的生存手段,他毫无根据地拖延时间,盼望着他拍挡的班机提早落地,否则他很清楚,今晚他将难逃一死。「我也被通缉了,是吗?」


「我说,闭嘴。」


「我猜我的价码铁定高得可以,否则妳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在这里向我动手。」


他脖前的蝴蝶刀又往气管的方向割个几厘米,小腿被更恶狠地踢了,「你只需要走,我没让你说话。」


听起来对方比他更紧张。Dean想。她可能终于意识到在机场见血的不利条件,他们毕竟在美国,该国家的警备本身就是一种保障,她想逼迫他到隐密处再动手,他不能让她得逞。


「但我,我得说,我──」他不依不饶地又再张嘴,女杀手终于忍无可忍地决定要一脚踹残他的脚踝,突然他抓住她的手,「有东西忘了拿!」他一个弯腰用力地将屁股向后一顶,猛得就成功地将她给撞离开了他身后。威胁解除,他赶忙放开她的手臂,任由她重心不稳地狼狈摔倒在地,他即刻向前跑去,却不忘回头看一看这胆大包天、有勇无谋的女杀手的长相,他会记起来,然后追查到她的下落──


Dean‧O’Gorman发誓,他这辈子做过最值得、最不后悔的事,就是那一个回头。


她有着一双漂亮好看的蜜棕色眼睛,里面彷佛暗藏着数万颗宇宙晴空中的星海。修剪细长的眉毛有着一把盛气凌人的强悍魅力,长相不是精致、却优雅婉约的面容与挺俏小巧又可爱的鼻梁,在他眼中如同洋娃娃一般美丽迷人。她的红发与她的眼睛是如此不相衬,就像假的一样,它应该是与她的双眼有着相同柔软又典雅的蜜棕色才对。


好像命中注定,一见钟情,相遇并相爱是一种本能,他想与她同床共眠,他想与她相手余生。他会不明所以地还在杀手世界里摇摆不定,全是为了遇见她。他禁不住这样去幻想,去渴望。


他肯定是停下了脚步,因为接着他看见她的眼里弹指间冲满气急败坏,她抓着刀子慌张地朝他冲来,他反倒不愿逃跑了,傻愣愣地凝望着她,直到Aidan从一旁冲出来扯住她的手,又一次地将她绊倒在地,她摔得尤其重,不自觉惨叫一声,他才猛然大梦初醒,急急忙忙大吼一声,「住手、住手!」


Dean飞奔到Aidan身边,阻止自己的拍檔要夺取女杀手的蝴蝶刀就地解决后者。「我说住手,Aidan!放手!」


Aidan对奇异鸟的反应完全是一头雾水,「Dean,你他妈在──」


女杀手不愿给Aidan把话说完,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利用以前学到的技巧,即刻甩开了Aidan架住自己的手,并掌心中的蝴蝶刀朝他的脑门直扔过去。他想骂句脏话,Dean眼捷手快地紧抓住他的衣领,帮助他闪过恐怖的蝴蝶刀,却更是出于私心地直接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致使动弹不得。「我操!」Aidan还是咆啸了一声,「放开我,你个该死的奇异鸟!」


「我在保护你,不要乱动!」Dean胡乱地撒着不打草稿的糟糕谎话,看着女杀手对他充满茫然与困惑的目光,最终她的身影消失在提领行李处,有不少警备人员与地勤纷纷朝他们的方向靠拢,有人则拿起手机报了警。


确保女杀手真真正正离开了现场,于是新西兰人放开手,堪堪闪过Aidan站稳身子后凶猛挥舞过来的可怖拳头。


「嘿、冷静点,嘿!」Dean差点闪避不及下一波攻击,只得躲到某个警备人员背后。


「你他妈是在搞什么鬼?你想死吗?」爱尔兰人口气严肃又愤怒地说道,扒着就要推开警备人员再一拳头招呼上去,其余机场人员只得赶紧拉扯着阻挠爱尔兰人的冲动与企图。「Bordel(妈的)!我先送你上路吧!」


这铁定不好解释了,爱尔兰人肯定不会信他;或者说信了,也肯定会笑话他。但他必须这么做,他可不能让Aidan就那样杀了她。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深信,她还会再来找他。


Dean清清嗓子,拍拍警备人员的肩膀,打哈哈的咧开嘴和蔼地朝Aidan笑了笑,殊不知他的拍档最讨厌的便是他敷衍的可恶态度。「好啦、好啦,看在我是受害者的份上,你瞧瞧,我还在流血呢。」说着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有一位女地勤人员一见伤口,急急忙忙跑回工作点要去拿医务箱。


「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要不就给我一个脑袋。」爱尔兰人冷冽地说,比刚才那个女杀手更有要灭杀他的气势。


奇异鸟只得挥挥手,表示自己吃了个大亏,「我们先把眼下这情况好好地向机场报备,做个口供纪录,之后我会好好解释,行吗?兄弟。」


本来可以早早就抵达瑞文戴尔,他们还是在机场内拖延了将近一小时左右才离开。期间Aidan代替Dean致电到瑞文戴尔订房,机场警局的口供则让进驻在警局内勤的刺客组织成员之一轻松搞定了,不然该会花费更久时间。酬劳是两个金币。


「我们可以去追究那个杀手,Dean。」Russell‧Tovey说,一边拿出文件让Dean签下名字,「她是野生的,要抓住她并不费劲。」


「就像你说的,不费劲。」Dean点点头,一脸满不在乎,「我想我可以自己搞定,对吧?」


Russell盯着新西兰人,想试着从那双浅蓝金色的眼睛里读出什么,不过一会儿后他摇摇头,「算了,会有人教训你的,我这就点到为止吧。别给组织造成其它麻烦,否则我连你也一并追究。」


Russell话中有话,Dean当然知道。「谢啦,伯爵(Eral)。」Dean说,转身与等候于门外的Aidan会合。


「班机提早降落?」


「为了看你是怎么害死自己的。」Aidan还在气头上,「我真懊悔自己出手,就该让你直接去死。」


「好了、好了。」他叹气道,「你说过我会体会你的感受,在我找到一个伴之后。」


「这跟那个有什么他妈的鬼关系──」


停顿随之而来,然后Dean接收到爱尔兰人惊恐不已的目光打量。




TBC.


女殺手的角色不是隨便挑的喔──(先說

大概近幾篇都會是兩兄弟的線,畢竟主CP他們還在空中飛呢能鬧騰出什麼花樣來....

還是說安排著讓他們鬧出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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